情至浓时,胤祥没了分寸,柳棠吃痛,忍不住在他身上抓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等停下来时,柳棠目光水盈盈的瞪他一眼,又看见他胸膛上的抓痕,忍不住伸手抚上去,胤祥含笑握住她的手,俯身过来说悄悄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跟小猫儿一样还会抓人的?”

    “你还说!”柳棠嗔他一眼:“还不是你!”

    胤祥就只是笑,柳棠被他笑的有些生气,收回手又看见自己留长了的指甲。

    “明日把这指甲修了。”

    胤祥一怔,见她还看着自己胸前的抓痕,顿时明白过来,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“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幼时练习骑马射箭,从马上摔下来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以为爷喜欢读书,还没见过爷骑马呢。”

    柳棠这会儿也没什么精神,方才说要修指甲那话是真的,但她本身对指甲也没有什么执着。

    这会儿听他说起其他的来,便靠在他的胸膛上,微微眯着眼。

    “爷这么说,我突然就想起一句话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?什么话?”

    “且与少年饮美酒,往来射猎西山头。”

    柳棠说着自己就忍不住笑了:“爷正是少年意气的时候呢,又生的这样好,想来马上风姿定然不会差。”

    胤祥听的一挑眉,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,低头去看她:“你若是想看我骑马,下月跟我一起去塞外,或许就能瞧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塞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