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淮绮背着时九卿回了客栈,拿着从时九卿那顺走了的一颗珍珠当了,给时九卿安排一间上等住所,又给他抓了几副药。
“我这个人吧,没照顾过人,要是哪里伺候的不好,还请你多担待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没必要谢我,拿钱办事,天经地义。”
尹淮绮又搬了个小凳子,扶起时九卿倚着木榻,又替他把了把脉。
“你脉象紊乱,不知是何原因,你心脉太虚,像是受了寒,加之你修道,心脉更虚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过问你的过去,那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。我只是好奇,你背后的伤。”
尹淮绮看着时九卿犯难的脸色,“当然,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。”
“你身后的伤最为严重,但不致命,你只需记好生修养,我给你抓药。”
时九卿喝着药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你带我一生人来此处,难道不怕隔墙有耳,别人拿你当细作吗?”
“你这人真是好生啰嗦,这客栈一楼便是茶馆,出了茶馆就是安城,安城乃江南最繁华的地方,你大可随意逛逛,每天都是些生疏面孔,来来往往皆是商人道士,至于你。”尹淮绮迟疑了一会,看着时九卿。
“我怎么了?”
“至于你,也没什么存在感,安城有你没你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尹淮绮。”
尹淮绮写药方的手停了下来,看着时九卿:“怎么了,时宁熙。”
“师父说要礼尚往来,你既唤了我的字,那我也便唤你的字,你可有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