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推门而入的姜望舒陈亦笙还有些吃惊，小朋友不在房间里了，这才多长时间就能空出来找自己了？
“小朋友出门了？”陈亦笙抬眼看了他一眼，接着视线又落回了自己手中的书上。
“嗯，我来赴约。”姜望舒随手找了近处坐下，顺手夺过了他手的书，都说了带几件换洗衣服就行了还要带书，是出来玩的还是来加班的？
陈亦笙扯了扯嘴角，伸手拿回了自己的书。不看书，看你们两个秀恩爱吃狗粮吗？
“把你的爪子缩回去，赶紧说！”陈亦笙凶他，动手动脚的干嘛。
“嗯。”姜望舒点头，开始娓娓道来。
那天，陈亦笙负气离开后他跟未茗又发生的一番争执。一怒之下未茗跑进来被妖管局设下陷进的房间里，被人抓了过去。他直接杀去了妖管局，找到未茗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伤了，要是自己或者未茗的父亲晚来一步……
接下来的话就是姜望舒不说，陈亦笙也能猜出来了。
真是糟糕极了，这存在世间的组织意义究竟是什么，残杀弱小与无辜吗？
“然后呢，继续说。”陈亦笙听得脑袋有些胀痛，这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是怎么冒出来了，妖管局关他破事。
姜望舒继续说，把人救回来后两人敞开了话题，自己在未茗父亲的劝导下想明白了。哪来的两个人，这具身体从一开始成长状态就不太正常，想必是他自己动了什么手段留了下来。至始至终都是有他一个人而已。
然后，那天晚上他们俩就在一起了。
后面这段，陈亦笙听得糊里糊涂。
半响，他开了口：“所以你们俩闹矛盾就是你以为‘你’不是你？”
姜望舒闷闷的说是的，然后就又开始一声不吭了。
“我纳闷了，你怎么会这么想，明明这几十年你也是亲身经历过的，难不成我的记忆还是假的不成？”陈亦笙哭笑不得。
虽然前一段时间听到那些离奇理论时也有所怀疑，但他也很快想明白了这人不肯说怕是想歪了些什么，结果这人早知道这么久居然还想了那么久？